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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教教主追妻路[古穿今](64)

作者:小胖子拍肚子 时间:2019-04-18 19:16 标签:甜文 情有独钟 古穿今

  “那便杀了吧!”
  夏知桃被张斓猛地推开,撞到桌椅上,她眼睁睁看着那斧子砍入张斓身子,失声大喊:
  “张斓!!”
  张斓回头,望了她一眼。
  那个斧子劈了个空,她的身子瞬息间便分崩离析,纷纷扬扬地化为漫天繁花。大片的花瓣在空中卷动层叠,与错落光束逡巡而舞,将屋中映出一片似月般的浅白色。
  “这小娘们怎么回事?”拿着大斧的魔修不知所措,愣在原地惊愕不已,“人呢?!”
  他同道忽然大吼,“喂,看身后!!”
  那魔修回过头,便见那无数花瓣自发聚拢,一名女子的身形渐渐显露出来。
  繁花如沸,在空中剧烈地翻涌着。衣袂卷动好似湍急游云,她唇角勾起,声音中带了几分狂妄:
  “我大概,有些懂了。”
  往日嘈杂而无章的灵力此刻汇连成线,服服帖帖地萦绕在她指尖,只要她心念一动便任君差遣。
  五指在空中虚虚一握,那花瓣便自发形成了一条锁链,圈圈缠绕上了那魔修脖颈,将其死死绞住动弹不得。
  张斓拽住花链向后一拉,花链便似蟒蛇缠食般猛地勒紧。
  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魔修连抄起大斧反抗都机会都没有,便被直接拧碎了颈骨,如同干瘪烂肉般轰然倒地。
  “大胆!你这娘们竟敢——!!”
  张斓余光见另一人挥着大刀,掌心魔气聚集,冲自己打出了一道暴击。
  她身形未动,翻涌花瓣便迎面对上那暴击。磅礴的灵力外溢,完全压制地压制住那魔气,顷刻便将其尽数吞噬殆尽。
  张斓立于纷繁花海间,轻声道:“去。”
  花瓣霎时化为森然长剑,裹挟着疾风破空而去,直接毁了护体魔气,准确而狠辣地扎入胸腔将他钉在墙上。
  那花瓣侵入他心脉后便散了开来,那魔修尸体沿着墙缓缓滑落,胸口大洞正汩汩涌着黑血。
  宾客们望见这骇人场景,命都快被没吓没,挤着涌着只愿赶快逃离。
  张斓一袭白衣,神情淡漠地站在原地。
  几日来她好似在暗中行走,直到今日才豁然开朗。
  控制灵力比想象中要简单很多,张斓在指尖凝出一片花瓣,比起以前懦弱无能的自己,她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。
  ——报仇。
  ——可以报仇了。
  手忽然被紧紧地握住了,张斓低头,夏知桃拉着她手,使劲拽了拽:“不怕不怕,那俩是修罗道的魔修,本来就无恶不作,死了是为民除害!”
  张斓:“......别碰我。”
  夏知桃焦急道:“你傻吗,别愣着了。”
  “我们一起走。”

☆、书缺有间 4

  “你放开!”
  张斓厉声道,她想把手抽回来, 谁料到夏知桃握得紧紧的, 怎么都不肯松手, 道:“不放。”
  她比对方矮了两个头, 仰着头盯着张斓, 目光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:“你不走,大不了咱俩就在这杵着。”
  张斓:“......”
  魔修在修炼的过程中早已舍弃了肉体, 将血肉献祭以求得无上气力。那两个修罗道的魔修被张斓杀了之后,尸体正在一点点的毁坏崩塌, 碎裂成无数黑色灰尘, 连带着涌出的黑血也一并缓缓蒸发散在空中。
  眨眼间,大厅中已经只余下两道漆黑碳痕, 两套魔修衣物和腰间令牌坠落在地,却没人敢去动了。
  掌柜的抹了把头上的汗,招呼抖成一团的小二:“过来!把地擦一擦, 然后把那些乌漆嘛黑的东西给扔了。”
  夏知桃确认张斓没有乱跑的意思后,走过来和掌柜商量。她望着那焦黑痕迹, 神色凝重:“要处理的干净些, 修罗道可不是什么善茬。”
  掌柜都快哭了:“诶哟,谁不知道啊——您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
  夏知桃凑上前去想要碰碰那令牌, 手腕却被人抓住了。她顺着那手臂望上去,便见张斓面无表情,道:“别碰。”
  那令牌普通人望着只是个漆黑木块罢了,但张斓却能望见其蒸腾而起的阵阵黑气。她打了个响指, 花瓣便一涌而上将令牌与衣物扯的粉碎。
  夏知桃歪着头看她:“你已经会打响指了?”
  张斓道:“一个‘指示’罢了,其实控制灵力比想象中容易,只是之前我都不得要领。”
  夏知桃笑着说:“那是小兰花你悟性高。”
  在《邯郸游记》中,作者用“天赐灵体,纵世奇才”八个字来描述张狂。在夏知桃看来她更倾向于后四个字,毕竟就算没有“天赐”,张狂她也是定然不会差的。
  ——因为,她是张狂啊。
  。
  因为这事情两人也没什么心情逛街,夏知桃带着张斓回到家中。至于买给张斓的一堆东西,夏知桃也淡定地在夏老头怀疑的目光下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。
  张斓自从那事后便忽然开了窍,不过一日,便已经可以凝成各种武器,杀伤力也蹭蹭往上涨。
  再几日,便到了一年一度的崖山派选弟子的时间。夏老头决定带着他儿子夏炮辉去京都测测根骨,毕竟家里要是出了个修仙者,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。
  这天一大早,村里好几户人家一起出发了。两天的颠簸后众人到了京都,在郊外小客栈中歇息了一日,第二日便来到京都中。
  每当崖山派收弟子之时,京都便会多上许多从各地赶来的人,本地人倒也对这件事见怪不怪。
  夏老头带着儿子去排队测筋骨,夏知桃对那崖山派根本不感兴趣,拉着张斓四处逛着。
  宋国打下江国其实对百姓们影响不大,普通平民早就对江鸿恨之入骨,此刻来了个明君自然是无比拥护。
  京都比张斓记忆中还要繁华许多。而且这种繁华不是江国那徒有其表的虚华,而是踏踏实实的殷实富足。
  放眼所见,到处是楼庭画阁,绣户珠帘,开张叫卖的店铺一眼望不到头。只是比起其他店铺,有一家似乎有些格格不入,唯独它一家紧锁大门,闭门谢客。
  张斓猝不及防地望见牌匾上的“何家”二字,有些愣神。
  夏知桃道:“那是杏林何家,百年药房,怎么今天不开门?”
  一路人恰好路过,见两人在门口站着,好心提醒道:“今日是何家大夫人祭日,非命在旦夕不开门救人。”
  张斓微微颔首,她低声对夏知桃道:“等我一下。”
  她不顾那路人的劝阻,走上前去握着了那铜环。“哐,哐——”铜环敲击着木门,那浑厚声音在空中层层荡开。
  不多时,一位小厮将门打开了条缝,探出个头来说:“请回吧,今日不开门。”
  张斓斜睨他一眼,那目光把小厮吓得瑟缩了回去,根本不敢与她对视。
  张斓负手而立,沉声道:“前朝臣子之女,张斓求见。”
  小厮蓦然听到这名字,足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。他将门打开,道:“请进吧。”
  张斓侧身进入门中,小厮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,抖抖索索地给她引路:“那,这边请——?”
  刚走了没两步,那小厮的领子便被人攒着,被张斓给蓦然提了起来。他脚够不着地,整个人在空中晃悠,胆都吓破了:“饶,饶命啊!”
  张斓目光阴狠,一字一句道:“何老在哪?”
  小厮快哭了:“这,我得先去请示一下......”
  “说不说?!”
  。
  何川柏正执笔写着药方,苍老的手有些握不住笔,几滴墨汁自笔梢滴落,落在宣纸上染开豆大的墨痕。
  耳畔掠过几道风声,何川柏疑惑地抬起头,便见眼前的光景忽然变得杂乱起来。
  室内无端端起了风,无数花瓣不知从何而来,在巡回间拉扯出一个人影来。那人一身黑衣,一撩下摆跪了下来。她伏下身子,面对自己重重地磕了几个头。
  磕完头,她直起身子,望向何川柏。
  那人面容与三十年前毫无二致,仿佛岁月独独在她身上停滞了一般。只不过,她眉宇间洗褪了少年稚气,多增添了几分不可一世的狂妄。
  “您只要一句话,我立马取他项上人头!”
  何川柏自然明白张斓说的“他”是谁——宋国皇子宋祺,正是他领着兵马正面对上了江雁秋,最后破了江国的城门。
  何川柏道:“你…回来多久了?”
  张斓道:“不足十日。”
  何川柏望着对方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容,心中有了几分猜测,试探着问道:“那你可知,这人世间已过了三十余年?”
  张斓点头。
  何川柏叹口气,道:“这世间,你该去看看。”
  张斓道:“您这是何意?”
  何川柏并未回答,缓缓道:“待你走过一遍后,再来后山寻我吧。”
  张斓嗤笑一声,她拂袖而起,厉声道:“懦夫!”
  话音刚落,她便散为万千繁花。那花瓣犹自飘了一会,便仿若融入了空气一般,消失不见了。
  。
  夏知桃在门口等张斓,她坐在石阶上有些无聊,打了个哈欠。她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,再睁开时,面前便多了一个熟悉的黑衣身影。
  夏知桃道:“诶,这么快?”
  张斓戾气很重。但因为夏知桃在,她勉强压下几分火气:“还好,只是没什么好说的罢了。”
  夏知桃:......这孩子浑身都透露着“我很不开心,我超级不爽,快来哄我”的气息好吗。
  她想起秦之放过的记忆片段:看来何川柏就是那开药房的老人,而张斓刚刚应该是去找他问报仇之事。
  夏知桃上来挽住她胳膊,张斓不情不愿地撇过头,却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。
  把人好不容易哄回客栈,这天夜里,夏知桃睡得迷迷糊糊的,只听见耳旁有轻微的“咔嗒”一声,像是窗户被打开了。
  。
  昏暗如墨的深夜中,殿中却是一片灯火通明。
  宋国皇帝正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,他用毛笔沾了些墨,望着奏折上的内容若有所思有。
  蓦然间,紧闭的窗户哐哐作响,屋内的物件都跟着响个不停,摆在架上一些零碎物件已经落了下来,砸到地上滚得到处都是。
  皇帝警觉地抬起头,手抚在自己随身佩剑之上。
  “哐——”一声巨响。
  窗户被人猛然打碎了,登时烟尘弥漫、木屑四散。气氛诡异而渗人,呜呜风声从那可怖破洞中漏进屋内,如同困兽囚笼的嘶吼。
  浓稠的黑气仿若形成了实体,汹涌地涌进来,将那烛火搅动得明明灭灭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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