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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主家的傻夫君gl(49)

作者:兮木萧萧 时间:2018-11-01 11:02 标签:种田文 甜文 穿越时空 随身空间

  这一次江沉终于皱眉道:“哪里不一样?”
  她们是双生子,别人轻易是看不出差别的,特别是外在的区别,说她力气大她认了,可她就不信连声音也会不一样。
  “娘子的声音是冷冷清清的,而你的声音是冷冷冰冰的。”林空直言道。
  仅仅是一字之差体现的却完全不同的两个性格,江沅虽然为人冷清,但不绝情,而江沉则不一样,不但冷血,而且无情!
  江沉哂笑道:“你倒是挺了解她。”
  林空像是分析上了瘾,不依不饶道:“其实你和娘子除了长得相像外,其他的都不一样,我一开始只是一时激动,才会信错了你,娘子不会看不到我手上的伤口在流血,娘子煮的小米粥不像你让后厨煮的这般难喝,娘子也不会觊觎我的内功心法,娘子……”
  “闭嘴!”林空的喋喋不休终于惹恼了江沉,她不信她们只是这些年不见,就真的沦落得半点都不像。
  虽然面前的人不是江沅,可那熟悉的面容和声音还是让林空晃了一下神,她习惯性地听从了江沉的话,并且真的闭上了嘴,只是接着手臂上却是一阵剧痛。
  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林空颤着唇看着自己被虐待的左手,眼泪花子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。
  江沉使劲勒紧林空手臂上的绷带,见林空疼得十分厉害,而且那闭合的伤口被挤出新鲜的血液来,从洁白的绷带上渗透出来,她的心里这才舒爽了几分,冷声道:“给你包扎!”
  林空只觉左手快要失去知觉,下一瞬,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江沉换的,还有胸前的裹胸布……她的脸烧得滚烫,嗫嚅道:“我…我的衣服……”
  江沉头也不抬道:“除了她之外,应该是没有人会稀罕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的。”
  “……”林空的脸上更烫。
  江沉说变脸就变脸,林空完全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好是坏,不过因着是江沅的妹妹,她也就爱屋及乌,由着江沉对自己施.暴,直到手上的绷带都换了一遍。
  “给你重新包扎过了,现在可以放心地说出内功心法了。”江沉依旧执着于让林空说出内功心法,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。
  林把当然不可能让她母亲辛苦留下来的心法在落到别人手中,而且最后到底是谁得到还说不一定,一想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仇人派来的,她的心里就非常焦灼,更多的原因是怕江沅也参与其中。
  她试图劝说江沉,大言不惭道:“你和我一起回去吧,我会和娘子保护你的。”
  江沉睨着她的脸,嗤笑道:“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姐夫?”
  林空的小脸一红,很是厚脸皮地点了点头。
  “……”江沉冷哼一声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空这突如其来的句话,她整个人都换了个气场,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  她说完就把林空赶下床,推着她的后颈进了一个与客栈相通的一个密道,密道里黑压压的,却没有霉味,而且空气流通好,最后两人来到一个类似于囚牢的地方,江沉很是干脆利落地把林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,和刚刚还帮林空包扎伤口的人完全不一样。
  林空挣扎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  不是她的警惕性低,实在是江沉不按常理出牌,她甚至连江沉是好是坏都分不清楚,上一秒还在救她,这一刻却在囚禁她,她虽然变聪明了,可对人心还是不甚了解。
  江沉一言不发地看着林空挣扎,最后走进了一间密室,出来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,那是一把女式长剑,剑刃锋利,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寒光,剑柄处清晰地刻着一个谣字。
  林空一眼就认出那剑,是她娘亲黎谣随身佩戴的长剑,若不是出事,剑不轻易离人,她红着眼睛道:“你们把我娘亲怎么样了?”
  江沉随手把剑扔在地上,轻描淡写道:“死了。”
  “不可能的!”林空的双手被绳子紧绷着,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去捡起那剑,可是江沉扔的位置不偏不倚,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够不着,最后她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裂开,单薄的中衣被血液彻底浸湿,仿佛刚刚浴血出来。
  “只要你把心法说出来,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消息。”江沉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人,对林空目前的惨状视而不见,只继续逼迫林空说出心法。
  林空不知道这个只会增强自己内功的心法到底有什么作用,她隐约知道江沉要说的是什么消息,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和江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,仿佛这就是在看江沅。
  只是看着看着,她的目光慢慢变得温柔起来,她突然想到江沅的毒是否已经解了还尚未可知,刚刚她听到江沉是江沅妹妹的消息,加上把之前的事混淆,一时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  “娘子的解药送去了么?”林空的语气冷冰冰的,她已经非常确定面前的江沉和她们不是一路人,而且江沅的中毒之事说不定还是面前的人主导的。
  江沉有些怔愣地看着林空的惨样,不但浑身上下血淋淋的,而且只穿着单薄的中衣,挣扎之下基本上算是衣不蔽体。
  她紧了紧袖口下的拳头,道:“你晕倒后我就差人送去了。”
  “那就好。”林空勉强笑道,她已经基本没有力气了,刚刚就喝了一碗粥,之前更是因一直照顾江沅,连饭菜都顾不上吃,现下知道江沅得到解药,全身也就松懈了下来。
  林空看着地上那把长剑,想到江沅已经得到解药,嘴角染上了笑意,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,脸上的泪痕明显,最后出其不意地问道:“我离开她几天了?”
  她身上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,晕过去的时间肯定也不短。
  “三天。”江沉紧紧地注视着林空,见她的神情彻底放松,似乎是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死。
 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九年前我还在义父面前看到过一具被烧残的尸体,那人的手中也握着一把剑,上面刻着钟字,想来应该就是令尊秦远钟吧?”
  林空刚刚松懈的身体瞬间紧绷,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江沉,身体微微颤抖着,浑身上下都是腾腾的杀气,她现在恨不得能马上杀了这些坏人,最后却是气息不稳,吐了一口血直接晕了过去。
  江沉淡淡地瞥了一眼林空身上的血衣,从口袋摸出一瓶金疮药,她正要上前,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就把金疮药给收了回来,由着林空在那自生自灭。
  江沉刚出囚牢,就对着某个方向冷声道:“只敢偷听,不敢出来么?”
  她话音一落,暗道里慢慢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,那人一身黑衣,身上缠着一些红白相间的绷带,正是之前和林空比试的那个飞蝠大人。
  他出来后就一直看着江沉,笑着喊道:“阿沉。”
  “放肆!”江沉冷冷地睨着他,不怒自威的气势全部释放了出来,她心里正因为林空的事心烦意乱,找不到发泄的地方,偏偏现在又有人触上她的霉头。
  飞蝠跪下重新行礼道:“属下飞蝠参见少主人。”
  江沉定定地看着他,最后却是突然冷讽道:“我从来没有见到比你还贱的人。”
  飞蝠并没有反驳,反而接受道:“是,我贱。”
  江沉气不打一处来,气得上前一个横踢踢在飞蝠的肩上,把他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,口吐鲜血,这才提醒道:“这世上只有她有这个资格叫我。”
  “属下明白。”飞蝠道,“不过她只是一个叛徒,还请少主人以后慎言,免得主人又迁怒于你。”
  他话音刚落,脸上又被狠狠地踢了一脚,接着是各种拳打脚踢,他却丝毫不反抗,只是由着江沉发脾气。
  江沉看着口吐鲜血,又站起来的飞蝠,一脚踹倒他,怒道:“你算什么狗东西?不过是替他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的走狗罢了。”
  “是。”飞蝠说完勉强直起身来,立在那里在那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  江沉完全当看不见飞蝠,目光阴鸷地走到林空面前,现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,即使是晕倒后,身体也是一颤一颤的,伤口似乎就没有好好愈合过。
  江沉不经意地看了飞蝠一眼,抬着旁边的一盆冰水“刷”地抛在林空的脸上,林空顿时被冻醒,隔着水珠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,不由自主地喃喃道:“娘子……”
  江沉上前抓住她的衣襟,冷笑道:“林空,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去做你家的童养媳么?”
  林空略微无神的眼睛倏地睁大,随即又垂了下去,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,可心底却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。
  江沉提着林空的衣襟,道:“因为她完全是奉命行事,先接近你,然后再获得你身上的内功心法,你猜她得到了没?她得到了,可她却上交的却是一半真一半假的,所以才会被义父派人所杀,然后失忆,也就是说你心心念念地守护着的原来不是爱情,你天天记挂着的娘子只是为利益而来到你的身边……”
  “闭…闭嘴,不许你这么说她。”林空激动得胸腔里的血液不断地往外涌,目光尖锐地看着江沉。
  江沉无视她的眼神,继续激道:“对了,她曾经还是你灭门仇人的得意徒儿。”
  “你说谎!”林空吼完之后,体内的内力不断地集中在一起,丹田处突然充盈着内力,她闭上眼再睁开,很容易就震断了捆绑住手腕的绳子,反手就将两指捏在江沉咽喉处。
  这一切出乎预料地发生着,只能说是林空的反应太快,这边的飞蝠还没有上前,江沉就已经被她牢牢地拿捏住。
  随即周围冒出乌压压的一群黑衣人,把林空团团围住,却因为她挟持着江沉而不敢妄动,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  林空忍着后背的痛意,挟持着江沉蹲下去,颤着手去把属于黎谣的长剑捡起来,然后把长剑直接横在江沉的脖子上,对着那些黑衣人吼道:“让开!”
  她谁的话都不信,她要回去她的身边去,亲自问她前因后果。
  那些欲上前的黑衣人只得纷纷退开,江沉面色平静地被林空挟持着,两人从密道出来后,林空又琢磨着该往哪走,最后还是回到了黑水河旁,她只在这留了痕迹,她猛地把江沉推开,因为失血过多的身体颤颤地倒了下去。
  江沉探了探她的呼吸,最后拿过她手中的剑,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两刀,转身就跳到了河里……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作者有话要说:  好困啊〒_〒
这章写得不好,看不太明白的地方之后会解释的,下一章估摸着有车尾气。
日万继续ing,红包继续ing.
太困了,有虫就先有着吧。
大家晚安。

  ☆、快来焊死车门

  第五十一章 
  江沅这些天做了一个梦, 梦里她正在医院的病床上抢救, 身上都是大大小小各种针管, 口鼻处带着氧气罩, 只是小腹处的疼痛感丝毫没有减退,后来有个温软的物事贴了上去, 疼意才稍稍减缓。
  另外她全身的血液似乎凝固了似的,浑身无法动弹, 只能一直躺着, 有时觉得自己回到了现代, 有时又觉得自己还在那个不知道的时代。
  其中最令她印象深刻的,是脸上时不时会有水滴低落上来, 仿佛春天淅淅沥沥的小雨点, 清清凉凉的,那雨滴掉落下来后,紧接着又有人手忙脚乱地擦拭。
  这时候是江沅最舒服的时候,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有人陪着自己,可是自从某天后, 脸上再没有那清清凉凉的雨滴, 反倒是经常被灌苦涩的药汁, 她不喜欢那个味道浓烈的药汁,却是连哼都哼不出来,更别说动手反抗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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