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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派魔尊洗白手册[重生](238)

作者:七千折戏 时间:2023-09-04 09:20 标签:重生 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虐文

  “山河观。”褚清秋回答,她低头牵起了宁拂衣的手,引着她往庙里走去。
  因为变换了容貌,所以路过的百姓并未认出她们,宁拂衣原本还对褚清秋伸来的手掌有几分忌惮,不过那凉凉的手和她十指相扣,比想象中还要柔软。
  于是宁拂衣没有挣脱,跟着她跨过门槛,进到庙宇之中,只见殿内立着两座神像,一人手持玉棍白衣胜雪,另一人则黑袍加身,手中握了把粉光熠熠的剑。
  宁拂衣眼睛眨了几下,随即蹙眉:“这剑不是……”
  她低头看向自己腰间挂着的相思,此时的相思未被唤醒,呈现半透明的玉色,她又扭头盯着褚清秋侧颜,对比之中,顿觉相像。
  “褚凌神尊。”宁拂衣读出了花瓣底座下刻着的名字,“小白,你与此人样貌甚像。”
  “二位若是不拜,就莫要挡了旁人的香火!”这时一灰布衫的苗祝操着扫把走来,催促道,“门外都排了条长龙了!”
  “我呸,什么人,怎配我跪下上香?”宁拂衣闻言来了脾气,嗤声骂道。
  “你这人,怎可二位尊者不敬!山河观可是众仙门所立,供奉的自也是无上尊者,误入尊者,你想折寿不成?”那庙祝脾气也暴,挥舞着扫把便赶人。
  眼看二人要吵起来,褚清秋反手挥出道仙力封了那庙祝的嘴,而后揽过宁拂衣的腰,眨眼间便将她拉出庙宇,落在外面长街之上。
  “你拦着我做何。”宁拂衣还要上前,被褚清秋一把拉回。
  “够了!”褚清秋呵斥道。
  按理说宁拂衣是不听任何人言语的,但褚清秋这一声呵斥,她顿时就安静下来,唯有嘴还是鼓的。
  褚清秋看她这般,伸手捏她腮帮子两侧,于是噗的一声,挤出了里面的气。
  “你和凡人计较什么,何况你不都猜出了供奉之人是谁?”褚清秋很费力地忍住了笑。
  宁拂衣嘴巴张了张,没有说话,而是忽然转过身,背对褚清秋,眼中目光闪烁不定。
  自己生出意识的这一年,她怎么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,魔界那些人的只言片语,对她奇怪的态度,都令她不断怀疑,自己到底是谁。
  但不知是何原因,她从睁眼那刻便对周身的一切都有着强烈的不信任感,她恐惧所有接近她的人,胆战心惊扮演魔尊,暴躁易怒,不相信任何人的言语。
  久而久之,也无人再提起过魔尊的过去。
  可她依旧害怕,害怕周遭的一切,她知晓自己叫宁拂衣,但不知晓自己是不是宁拂衣,只要入眠便会梦魇,梦里她被所有人厌弃和欺辱。
  除此之外,梦里还有一道白衣。
  于是她终于肯松口,放一名仙族的女人近身,她想知晓自己是谁。
  身后脚步声靠近,她的手又被牵住,柔软的手指像小蛇,灵活钻进她每一根指缝,女人拉着她往城外走去。
  “你还要带我去哪儿。”宁拂衣问。
  “还有很多地方未去呢。”褚清秋柔声说。
  随后她们去了一座名为招摇山的仙山,踏入一座已成废墟的高塔,相思剑在此发出嗡鸣,褚清秋告诉她,这里名叫神陨。
  她们又去了一个狭长恐怖的裂谷,听说九婴便是从此处被救上来之时,宁拂衣万分讶异。
  还有一座满是修者的仙岛,岛上有个和褚清秋十分神似的女子,一个听说经历了地动,而后重建,如今已高楼迭起的富庶之国,一个不起眼的村庄,东荒一处填平的洞穴……
  在每一个地方都有故事,当那些故事被褚清秋陈述出来,宁拂衣竟能轻松想出画面。
  次数多了,那些画面首尾相接,最后开始连贯地滚动,宁拂衣越发地恍惚,为那些故事而着迷。
  最后的最后,她们来到了一处小镇,镇子很小很小,镇外是茵茵绿草,远处重山锦绣,山中淌出条波光涌动的河,绵延穿过草地。
  褚清秋红衣拖曳,慢慢行走在青草之上,宁拂衣便也随着她走,二人爬上一处山坡,脚下生了许多野花,白白黄黄在威风中摇曳,
  站在山坡顶,眼前出现一座木屋,屋子有些年头了,外层的院墙已然倒塌了一部分,里面则生出满满青苔,房门虚掩,好像刚才有人在屋中待过。
  宁拂衣眼前忽然浮现一个画面,女子一身青衣推开门,拎起门边的竹篓背起,沉默地走下山坡,隐入青山。
  越来越多的画面串联,宁拂衣握紧了指尖的峨眉刺,恍惚间身旁的人再次牵起她,随后场景变换。
  她们站在三座坟头前,坟有些日子无人打理,坟前不知被谁放了束花,花已经干了,但还没有腐烂,应是不久前。
  墓碑上的字已然风化,可还是能看出写的什么。
  “吾爱,苏陌。”宁拂衣脚步虚浮一瞬,更多的记忆不知从何处涌出,一时犹如决堤,宁拂衣半蹲下去,指尖嵌入地皮。
  褚清秋十分心疼,弯腰将她抱在怀中,轻拍背脊。
  经历好似万马扬蹄,从出生那刻到死亡,又从重生到死去,疯狂在脑中奔腾,轰隆隆地吵人,宁拂衣抱着褚清秋好像救命稻草,咬牙忍耐。
  最后马蹄声停了,画面转为温暖的橙色,阳光透过眼皮,落进目光里。
  她战栗着睁开眼,一时好似大梦初醒,分不清现实混沌。
  褚清秋不知她记起与否,便仍抱着她,不敢动,也不敢开口,过了片刻,宁拂衣却率先出声。
  “我定要回去揍那酆都一顿,但凡早些算出我肉身未死,也不会要我沾了那一口孟婆汤。”她带着细汗,无力地轻笑。
  褚清秋闻言一愣,猛地松开手,去看那双凤目:“你想起来了?”
  宁拂衣被她推得险些踉跄,但很快稳住身形,含笑耸肩:“没有。”
  褚清秋眼睛睁大了些,随即将手伸到她脸侧,捏着耳垂往上提,宁拂衣吃痛忙喊:“疼,褚清秋,疼!”
  褚清秋又喜又气,不知怎么惩罚她才好,揪红了耳朵又去捏她脸,最后俯下身,冲她肩膀狠狠咬去,疼得宁拂衣吱哇乱叫。
  但她还是没舍得用力,将她衣衫在嘴里含了会儿,眼泪便啪嗒啪嗒掉下来。
  宁拂衣察觉了湿润,便抬手将人推离自己,卷起衣袖替她擦泪,却是越擦越多,于是苦笑:“我记起来了,真的。”
  话音刚落,女人已然又将她抱住,怀抱之满,连一朵花的空隙都容不下。
  宁拂衣第一次听见女人哭出声,发出低低的呜咽,而后又是个湿润的吻,她也未见过褚清秋这样主动的示爱,似乎生怕她再离去。
  褚清秋吻得有些疯狂,贝齿数次咬起宁拂衣唇瓣,最后咬出丝丝血丝。
  褚清秋辗转将泪水都吻进双唇,甜丝丝的花香和咸味的泪在口中混合成一股清新的味道,她双手攀附在宁拂衣肩头,将她推倒在芳草内。
  宁拂衣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,她在亲吻中消化褚清秋的想念,最后双手揽住女人背脊,开始回吻。
  万般言语都化于此时,宁拂衣直将二人都吻出满眼泪痕,这才翻身坐起,试图拉起褚清秋时,对方并未起身。
  褚清秋看着她,用边缘微红的双眼,什么都未说,又好似什么都说了。
  她手还攥着宁拂衣衣袖,红衣被绿草衬得更红,肌肤则白如天光,眼中绝无魅惑,但就是令人发狂。
  宁拂衣便俯身将她抱起来,黑雾弥漫又消散,人已经立在木屋中。
  屋里还算干净,只是灰尘积厚,但是待宁拂衣大步走过,木桌木椅光洁如新,一切恢复成了五年前的模样。
  宁拂衣将人放于榻上,衣带却被勾住,将她整个人拉得俯身跌落,为了不砸到人,她只得将手撑在床侧。
  褚清秋平躺在她身下,美丽清冷如初,眼中除了情醉外,还有几分别样的意味。
  随后宁拂衣肩头一凉,不知何时被人解了外衫,云缎的布料被那双柔荑拎起扔下,顺着床沿滑落,而后帘帐也散了,扑簌簌遮住落日。
  光/裸的手臂攀上她脖颈,在她脑后打结,随后挺起腰身,气息拂过耳垂,惹得宁拂衣周身战栗,随后吻落在耳畔,脸颊,一路落在唇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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